【祁氏名人楷模】祁梦君——在冰凉大地上行走

    中华祁氏网 2015年1月30日 百度百科


   


   祁梦君,男,原名祁陆军,1973年生,山西晋城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会员。著名青年文学评论家,中国乡土文学的代表人物,中国红诗会创始人。

    1990年3月入伍,1991年开始文学创作和新闻写作,其作品以其久违的人性和闪光的人道思想,以及对中国时下长久空缺的批判意识和怀疑精神,紧密联接了社会的脉搏和公众的情感,以它的真实性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其作品因传导了人们的思想、情感和意念而成为了现实生活的血肉组成部分,引起广泛的关注。主要作品有大型报告文学《长路当歌》、《喝退太行山》、《大爱无疆——5.12汶川大地震记实》等,作品散见于《中国诗人》、《中华新闻报》、《中国食品》、《民族文学》、《黄河》、《作家文摘》、河北电视台、河南经济广播电台等,入编《中国诗人大辞典》、《新世纪实力诗人文丛》、《中国青年艺术家传集》、《中外华文散文诗作家大辞典》等选本,出版有诗集《一个人的旅途》等。

   

   中国的诗歌有着其特定的多重身份,在整个文学流派繁荣或者堕落的今天,我们很难从真正意义上读懂其必然的结果。诗歌是需要责任的,就如同诗人的责任一样。诗歌至五四运动以来路越走越窄,虽然期间也有过有关诗歌的大讨论,尽管这些讨论曾经产生过局部的好的影响,但总的来说,诗歌越来越沦落,越来越成为一些人把玩的风标。诗歌没有了它应有的激越与慷慨,没有了它特有的温情与细腻,所有的作品呈现出来的均是一种失态的病体。在这种诗歌语境里,一切都变的模糊,一切都变的不可依靠。

   九十年代末,一批以怀疑的目光向着扭曲的现实发出抗议与质问的作品出现在中国诗坛,他们充满锐气的创作实践对当前大陆文学起到了巨大的震撼作用,他们的作品因承载了社会的忧患而获得了公众的同情与承认,这种对于苦难和悲情的表现,不仅调整与完美了诗歌本身,也使得读者因为诗歌传达了他们的憎爱而亲近并肯定了作品本身。这其中,山西诗人祁梦君的诗歌以其久违的人性和闪光的人道思想,以及对中国时下长久空缺的批判意识和怀疑精神,紧密联接了社会的脉搏和公众的情感,以它的真实性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其作品因传导了人们的思想、情感和意念而成为了现实生活的血肉组成部分,引起广泛的关注。

    对于这个来自山西本土的诗人来说,他的作品代表着他自己的一切。祁梦君一直以来就是一个相当自觉的诗人和诗歌承担者,在他的诗歌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生存、搏斗、欲望、破灭,他善良、正直、勤奋的性格,让他的诗歌随处显现着一种不屈的力量,读他的作品,更多给予我们的是坚强,他对社会、对人性直接的透视让人感到恐惧与担忧,当他用文字表达出来的时候,我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成熟的诗人,同时也看到了一个勇敢的斗士站在荒凉的草原对天长啸。“我一直行走在诗歌绝望的边缘,我不知道我写的什么,但我知道我在干什么”这是祁梦君写在他自己博客上的一段话,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一个年轻的诗人内心的焦虑与无奈。

   台湾著名学者陈思娴在《用感恩的心透析梦君其人其诗》一文中说:祁梦君的诗歌以其久违的人性和闪光的人道思想,以及对中国时下长久空缺的批判意识和怀疑精神,紧密联接了社会的脉搏和公众的情感,以它的真实性走进了人们的生活,其作品因传导了人们的思想、情感和意念而成为了现实生活的血肉组成部分,引起广泛的关注。是的,祁梦君是一个感性很强的诗人,虽然他的生活一直处与行走与漂泊之中,但他灵性的思想之光却始终站在了人类精神的前沿,我们可以不去读他的作品,但我们不能无奈地跟随着他思想的流浪而海角前行。

    由于生活的变更祁梦君的诗歌写作也发生了改变,正如著名旅美诗人马嘏所说的,“这些年来,祁梦君似乎是为生存奔波过多,给写作留的时间和精力少了。他的写作一直在变化着,早期的放荡、空灵,现在则沉重、大气。也正是由于他长期的漂泊使得他的作品在当代诗坛显得近于完美和奇特。太多的诗歌作品轻浮而无味,当许多人把诗歌写成一种玩弄文字的游戏并成为一种时尚的时候,祁梦君的写作中依然携带着丰富的情感、与生俱来的悲剧意识走在我们空无的生活。他的作品透露着某种清晰和坚硬并且与生存现场发生紧密的摩擦:

一些风,穿过山口

我解开下落的谜

走着,在冰凉的大地上

一些孕育许久的伤

渐渐长大,如一片林

我看不清,下落的雨

在冰凉的大地上奔跑

渴望一些,风干的柴

烘烤潮湿的心

在冰凉的大地上奔跑

身后,不见来者

只有身前追赶的路

——(《我在冰凉的大地上奔跑》)

   精神的无奈、未来的渴望,祁梦君的诗歌世界无疑是复杂的,它所呈现给我的印象更像是太阳下一个倔强和沉重的背影,那透过光阴和重压所失落在我心田的该是着怎样的内心的世界?在诗人身上呈现出太多的孤独、隔绝和无望的悲情,正如我的朋友、德国著名作家蒙西·罗西今年来北大时所说的,文学是精神折磨的一种语言艺术,而作家更多地是应该来承受和担当这种心灵上的沉默。由于社会日益加剧的分裂,快速的现代生活节奏,当无边的贪婪与名利追逐的欲望之海不断冲击我们小小心湖的时候,诗人个体的隔绝化,就使得他的作品与这个时代猛烈碰撞的可能性愈来愈不可回避。

   写于2007年6月的长诗《我在黄昏里看见了我的墓碑》无疑成为祁梦君在面对无边的困惑与生活的磨难时发出的对生命的怀疑,是他内心隐忧和焦虑灵魂的呐喊。这首诗歌用悲痛的语调将一个处与极度困惑与忧伤中的诗人以渴求的生存和精神的亮光在晦暗的背景上倔强地闪烁。当他生存的复杂的而维度向上的精神艰难的向前延伸的时候,吁求、渴望、坚忍、自问、盘诘就充满了空前的张力与冲突。


我是否还能携你再一次,走进那山的背面

我能否拒绝一根火柴引燃的

意象。在你为我守候的酒神面前

你可以想象我的陶醉

我在黄昏里看见了我的

墓碑。雪,落满京都,我在

一片枫林里寻找思念。大片的云朵,飘过

谁愿沉睡在我的掌心

——《我在黄昏里看见了我的墓碑》

   在祁梦君的诗歌作品中,他创作于2008年春节期间的《雪殇》所为读者创造的沉重语境是常人所不能体会的。他在寻求着能够读懂他的人,也希望他能读懂别人,当希望在他狂热的追求中一次次远去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只能是属于祁梦君自己的个人化的白色的世界,这种个人化的情绪,在某种程度上也不可避免地带有他诗歌理想时代终结的最后霞光。这种令人抬头仰望甚或垂泪的光又使一个灵魂在灰暗的背景中振颤不已,这些痛苦、尴尬的诗句将一个年轻诗人的内心伤痕抹去,疼痛的岁月用无法言传的语言将70后一代人的尴尬或者命运至于一个荒芜的原野,风干并且撕的粉碎。穿越爱是苦难的,对于祁梦君而言,对于一个正在历经沧桑磨难的人来说,诗歌写作永远是狭窄的,这是否是祁梦君今生注定的命运?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一个年轻有才华的青年诗人,他的悲痛、他的忧伤、他的沉重的、真正的内心世界竟然让人不敢去猜测,难道那脆弱的不仅仅是他的情感?

一切都沉默在无边的夜里

可以忽视一场雪崩的到来,还可以

把这些孤僻的声音揉进梦里

让无谓的街灯照亮逐渐倾斜而下的楼梯

一个人醉酒后回家,还可以关闭车灯

等一些光拉长的距离无限延长

我习惯于在黑暗中左手握着右手的感觉

习惯于在午夜时分听楼口骤然响起的笑声

我常常想象着今晨的这场雪

会不会埋葬回家的路

目光远离了阳台,飞身而下

由衷赞叹这场百年不遇的雪

依旧纷纷扬扬

——《雪殇》

这该是一种怎么折磨人的悲伤,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磨难?诗人梦君是乐观的,他的乐观伪装了他内心无边的痛苦,我们不知道他的痛来自何处,我们只知道,当生活的不幸与他如影随形的时候,他微笑的脸上始终绽放着阳光般的笑容。

不待回眸的瞬间,雪纷扬而下

归乡的人坐在雪前暇想

一串晶莹的珠下落,点点滴滴

湿透往昔的窗幔

那时候,山叠纵而来,又连绵而去

如今夜的大雪望断太行

钻入心尖的不是风,不是曾经行走的海滩

次第而过的是母亲深夜中传来的叹息

妈妈。没有江风渔火让我对愁而眠

没有两岸猿啼让我轻舟万里

我独守的地方是你望不到的黄尘

只有山风不断,只有一灯如豆

妈妈,此刻我只想躺进你的怀里

听雪落地而动的声音

把笑容挂上你消瘦的额头

在你轻唱的歌里安然入睡

——《雪殇》

在祁梦君的早期诗作中,有为数不多的对白形式语言行走在他的诗歌中,这对于年轻的祁梦君而言,这种灵魂的对话和撞击也许是他生命最痛苦的时候一种释放。他在2000年创作的长诗《上帝堕落了,我去寻找地狱之门》中,祁梦君和高贵的不幸的上帝的对话和其间沉重的黑暗一起,无疑成了祁梦君那个时期的代表之作。

我终于还是死了

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女孩

用她年轻的母亲沾满精液的内裤

套在了诗人同样年青的脖颈上

她告诉我:

上帝说了,让你死!

我说我没有错啊

上帝为什么让我死

小女孩生气了

她狠狠地将一只硕大的乳罩

砸在了我的脸上:

问它去吧 笨蛋

你真应该是个瞎子

我惊呆了 默默地

跟着小女孩走进了那个

白色的房子里

站到了上帝和那个白灵灵的女人面前

我向上帝述说了我的不幸

并告诉他们说我是个诗人

希望上帝能够为我做主

作爱的女人用她纤细的手

搂着上帝的腰

对着仍在蠕动的他高叫着:

挖掉他的眼睛 让他滚

你真应该让他下地狱 上帝

——《上帝堕落了,我去寻找地狱之门》

在一个无耻、卑鄙、下流、堕落的上帝面前。年轻的诗人竟然无言以对。我们现在无法想象当时的祁梦君是用怎样的心情来写这个作品的,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我们足以用灵魂虔诚地仰望的上帝,竟然也被无耻地堕落成这般摸样,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够让我们用心去珍藏,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们心灵安放的天堂?在《《上帝堕落了,我去寻找地狱之门》中,诗人超乎常人的想象将一个个堕落、麻木的灵魂和个我命运紧密相连,并努力使这首诗更具有张力和个人性的自叙色彩:

在天堂与地狱之间

对于我们也许原本就无须上帝

寻找天堂 谁下地狱

没有上帝

天堂与地狱还有什么区别

站在上帝面前

我同我的灵魂含泪分手

灵魂啊 你是应该留下

把上帝带走

告诉人们不要为我伤心

天堂失落 我去寻找地狱之门

上帝堕落了还有我们自己

诗人死了

但他的骨头还站着

也就够了

——《上帝堕落了,我去寻找地狱之门》

著名诗人北岛曾经用《太阳城札记》这样的诗歌文本表达了属于北岛一代人的墓志铭,而祁梦君的《天堂》在不期然中呈现了他诗歌写作和生命体验的双重忧虑:

如果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里

都开满了鲜艳的玫瑰,谁还会

在寂静的夜里,总写着忧伤的

诗行。每一滴泪珠都是一片

飘落的花瓣

奔腾的马群图腾了草原

谁还会守候爱情,还会

在孤独的时候

反复吟唱那首古老的歌谣

看着长夜一点点消瘦在黎明

让等候的筏漂向一座无人的

岛屿

谁都会有幸福的渴望

谁不曾有梦的翅膀

谁愿意守着一畦蛙声

把心埋葬。谁不想把爱情

写在脸上,笑出灿烂的阳光

在生活的花儿凋谢的时候

挂满思念的轩窗

——《天堂》

是啊,如果我们拥有了鲜花,我们就不会写着那些忧伤的歌守住黑夜的出口,如果我们拥有了爱情,谁还会唱起那支古老的歌谣?诗人用反问的语式,向我们不断呈现了诗人沉潜、自省、冷峻和反讽的一面,在一个无限加速的时代诗人提前领受了这个时代的寒冷和无处不在的阴影,在无处不在的沉溺的脏臭的沼泽前诗人停了下来。

从祁梦君尤其是他近期阶段的写作来看,大量关于死亡的话题引起来不少读者的注意。前些时候我们关注到网络上有关他的消息,对他的打击在我看来是不能承受的,我甚至担心这个一直生活在忧郁和痛苦中年轻的诗人是否还会走下来,是否能够抗过这次劫难,这种毁灭式的攻击足可以让一个再坚强的人走向绝地,可以将一个年轻的诗人葬送在他本已绝望的山谷。作为一个时刻关注他的文学朋友,我不可能对他的事不给予过多的帮助和支持。于是,当他依然处在风口浪尖的时候,我写了这篇短文,希望能给予他勇气与希望,正如他在《悲情太行山》中所言“对诗而言/尊严无需调解/面对庄严/我用我的诗歌作最后的陈述/为着黎明/我要向长夜宣战/就算倍爱冷遇我也绝不出卖自己/如果真的从此死去/我也会快乐而自由地生活在/所有爱我的人们/善良的心间”。祁梦君永远也不可能是成为死去的海子,因为任何一个真正的诗人都不可能被同化,祁梦君更是如此,他的坚强、正直,他为生活付出的,已经成就了祁梦君独特的个性。

没有人可以真正走进他的心灵,没有人可以真正读懂他自己,而他所面对又将是怎样的一个世界?

我幻想中的村庄,那是我的王国

用诗歌的语言谁能准确地表达,一些细节之后

远逝的芳华。男人,或者女人,祖辈遗留的灶堂

在寒风中显现原始的荒凉,一个季节的苍老,远比

一座山的生命漫长

有时语无伦次。我清醒在一个又一个

错误的黑夜或者白天。我想象不出

一晃而过的秋。一晃而过的霜

那袭红衣,穿透心房,谁的眼泪飞在山外

就在这样的夜写这些无聊的诗歌

我看不见的春草舞动彩纱,看不见

大雪覆盖的白松。眼睛睁着,嘴巴闭着

世界伸手不见五指,无论是归乡还是远行

我都无言以对

向前。粉身碎骨。

向后。无处葬我。

——《太行谣》

这是我看到祁梦君最后的一首诗,诗歌被一种巨大的绝望和绝望所覆盖,行走在这种万劫不复的境地的诗人,内心的悸动与感怀在无限地蔓延、扩散。他思想的河流在干涸的时光中渐渐回归于荒芜的河床,这些充盈的水滴漫洇,迂回,留下的只有阵痛与回忆。向前是死,向后是死,他的痛苦该是怎样的沉重?我们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诗行,不愿将死亡悲剧上演在这个本就伤痕累累的诗人身上。但,谁又能帮他走出这黑暗的荒原,谁又是他内心真正的青莲?面对死亡的召唤人往往是脆弱的,那些从天际划过的彩霞曾经燃烧的火焰,终将会在岁月中化为灰烬。无边的伤痛必将走近我们每个人短暂的岁月流痕,好好活着,是我们每个生命基本的渴望。在这里,梦君的《太行谣》给我们展示出来的除对生命的留恋,更多是他对命运绝地的抗争。

拿出什么样的理由来分解我的罪恶

没有了拿刀的手,谁还能用牙齿咬碎太行

现在已是冬天,不见的霜白,唯有秋寒

赶着满坡的石头走过春夏越过秋冬

把我陈旧的衣衫挂上树梢

还是拨起那片错插的竹林吧

在春塘醒来的瞬间让我呐喊

没有埋葬我用什么来超度今生

没有今生,我还能拿什么来埋葬自己

那些忧伤或者死亡

——《太行谣》

    面对纷繁复杂、贪婪无序的世界,我们真正能够拥有的只有平静,平静地生活,平静地看待不幸与死亡,当我们面对浩荡的时间形态时,所有的名利只是微渺的,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明白自己生命最终的归宿,并为自己的归宿捡拾自身足以祭奠我们灵魂的微粒,并从中来感悟我们困惑的人类自己。

    作为一个孤身北漂的诗人,祁梦君在北京的生活经历无疑为他的文学创作带来了更多的灵感和实践,同时也使得他在面对这个多元化世界的时候,有了自己独特的个性分析。对于祁梦君而言,诗歌是他承担内心隐忧抑或欢乐的唯一方式,也是他打开天堂和地狱之门的唯一钥匙。文学是孤独的灵魂安息的家园,诗人是孤独的家园里永远行走的灵魂。梦君是幸运的,因为,他有他的诗歌和欣赏他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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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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