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及后裔的传说故事]夏启继位于禹州
- 中华夏氏网 2009年9月1日 发帖者夏国初
[大禹及后裔的传说故事]夏启继位于禹州
郭水林
启是夏禹的儿子,夏朝的第二个君主,史称夏启、夏后启。同时,他也是中国历史上由“禅让制”变为“世袭制”的第一人。“父传子,家天下”由他开始沿袭了几千年。
启的母亲是涂山氏女。《中国历代帝王录》说,“禹巡治洪水,走遍四方,一次偶然与涂山氏女相遇于台桑,旋即分别。怀孕的涂山氏女在伤感中生下启就死了。”启从小没了母亲,由小姨抚养成人。禹州城南柏塔山上有二姨庙,也叫少姨庙,就是为纪念启的姨母而建立。
夏启所处的时代是我国古代“禅让制度”频临崩溃的时期。甚至可以说,早在尧舜时期,“禅让制”已是虚有其表。尧在我国历史上被视为典范的仁君,他勤俭、朴素、办事公正,体恤人民。所以,《尚书》中说,尧极受百姓拥戴,他病死于阳城(今登封东南告城镇),“百姓如丧考妣”。《述异志》卷上记述,尧晚年要推荐舜为继承人,担心长子丹朱不服,就将丹朱放逐到南方丹水(今湖北均县)一带去。后来,丹朱果然不服,与南方的三苗民族联合,举兵反叛。尧亲自带兵去平叛,并生擒丹朱。丹朱求饶。尧说:“我不能以天下人的痛苦来换取你个人的利益。”于是,毅然处决了丹朱,将职位禅让给舜。然而《山海经》却作了相反的记述,说尧晚年不如以前贤德,私自将职位传给了其子丹朱。舜不服,奋起反对,夺取了王位。《古本竹书纪年》也说,“舜囚禁了尧,又阻挡丹朱与他父亲相见。”《史通·疑古篇》也有舜“放尧于平阳”,夺取了职位的记述。其实,禹继舜位也有类似的记载。《孟子·离娄篇》说,舜在继位前后,看到禹的父亲鲧、共工、灌兜和三苗这四股势力太大,于是以除“四凶”为名,先后翦除了他们,并以鲧之子禹代替父职,继续治水。不想禹在治水过程中发展壮大了自己。治水成功后,禹很受百姓拥戴,舜只好对天起誓,让禹做自己的继承人,而暗中却将职位传给其子商均。《史记·夏本纪》说,禹对舜这种“两面派”做法极为不满,于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威望,用强制手段将舜放逐到苍梧(今广西苍梧县境),又将其子商均囚禁于阳城(今登封东南告城附近),然后夺取了首领之位,以所封之地“夏”为国号建立了夏朝,都阳翟(今河南省禹州市)。禹建夏朝后,非常谦谨,认为自己德不及尧舜,因而不称帝而不称王。这就是后世总禹为禹王的缘由。当时有个人叫仪秋,善造美酒,献给禹王品尝。禹饮之非常甘美,便预言说:“后世必有以酒而亡国者。”从此率先戒酒,并疏远仪秋,理旨禁绝诸臣无故贪杯酗酒,倡导勤政廉政,天下臣民心悦诚服,造就了太平盛世。当时,有凤凰出于荆山,来仪于阳翟,天下皆以为是吉祥之兆。禹王遂于荆山之阳铸九鼎,并图天下神奸鬼物于其上,各以一鼎象一州之物。后人呼之为“禹鼎”。
夏禹王晚年,曾征询各部落首领的意见,挑选皋陶作他的继承人,可惜他年龄太大,先禹王而死去。大禹王又选皋陶的儿子伯益当接班人,实际上却让启随自己外出巡狩,会见各地的部落酋长,帮自己训练军队,制订吏治和刑罚,参与国家管理,并让其抚恤百姓,发展生产,积累治理国家的实践经验。伯益虽曾跟禹治水,却只管火攻,烧荒而已;后来相禹,也只有几年时间。所以夏禹王在会稽去世之后,伯益自觉其威望、能力和实力都不如启,就主动推让王位于启,并率天下臣民共同拥戴之。启既为“天下同仰”,于是在阳翟(今禹州市)筑钧台,也叫夏台,大享天下诸候,举行“继位大典”,奏韶夏之乐,承父职而即王位。同时又封伯益于箕山,尊商均为宾客,竭力拢络天下诸候,巩固既得王位。
钧台位于今禹州市城南三峰山之阳,有山禺水从台下流过,绕大陵迤逦而向东南,汇颖水,注淮河,进长江而入东海。所谓钧台,本是制作陶器的作坊。钧是制作陶器的转轮。用钧制陶,可使器皿平衡、对称、比例规矩,线条优美。因此,后人将钧引申为“扭转乾坤”或者“旋转乾坤”之意,尊称位高或年长者为“钧座”。“钧台大享”实际上是我国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第一次国宴。这次国宴参加享礼者有记载为“执玉帛者万国”,俗传为800诸候,有人考证为300余人。每位诸候席前摆5个筐、5个高脚盆、5个铜鼎,里边盛满美味佳肴。至今禹州宾馆还流传下来几道有名的“禹菜”。
钧台大享的原因主要是夏启继位,担心诸候不服,所以就效仿其父召开涂山大会的办法,执待天下诸候。果然不出所料,夏启的同姓部落有扈氏(在今陕西户县),反对启继父位,拒绝宴请,不来赴会。九牧请伐之。夏启说“不可。先王之德被于四海,其威盖于天下,防风氏轻慢涂山之会,先王可以戳之,何者?先王自信其德足以化天下也!今寡人初登大宝,德浅威薄,有扈氏不至,是吾德威不足以令其服。寡人罪当自伐”。于是增修德政三年,天下大治。至夏启三年已丑秋月,九牧万国再请伐有扈。启王乃命兴六师,以斋车载先王禹之灵位同行,借先王之威而使征讨师出有名。
师出孟门,过梁山,陈兵于甘(今陕西户县)之野,誓师已毕,发调兵将,鼓行而西。有扈氏国君名敖奇,亲率猛士六百,顽民九千,驱毒兽在前,然皆太平之民,久不征战。因此,鼓韵而气不扬,令申而志不壮。两阵对峙,有扈氏驱毒兽向前冲撞,王师见而生畏,马乱车翻,士卒四散奔逃。幸亏启王戒后师坚垒,命五将死守勿战,敖奇只好引兵而回。
出师不利,启王不责将士,而罪于己,遂班师息于蒲(今河南长坦县境)。琴瑟不张,钟鼓不击,食不二味,坐不重席,操练兵马,严肃军纪。数月之后,六师之兵个个奋通愿战。启王见时机成熟,再次誓师,聚将师共商破敌良策。启王说:“毒兽不怕刀,只怕金鼓。”于是命前锋奋击金鼓以惊毒兽。良将不畏死而趋德。于是命军中广树义旗,善待降顺之人。果然,有扈氏之众望旗而解,毒兽闻金鼓而溃。顽民、猛士大惊,愿投降者三千人。其余冥顽不服者,皆击杀之。遂灭有扈之国,擒敖奇以归阳翟,祭告成功于禹王之庙。
从此,君安于上,士和于朝,民嬉于野,一派太平景象。启在位九年,至乙未岁病故。为三年丧,召天下诸候,葬启王于箕山之阴。同时立长子太康嗣夏王位,以戊戌岁为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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